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跑车文学 www.pcwx.cc,淫妻金玲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!

    接下来的一段时间,周松和金玲夫妻俩的生活更為协调了。因為金玲已不再排斥主动的挑逗和说说淫邪的语言了,每每在做ài的时候都会主动将那一夜的轮姦盛宴述说得精彩异常,但她癮去了陈燕这个主角,而是说自己遭遇抢劫之后被轮姦,故事倒是编得挺完美的,轮姦的细节更是不用说了,还加上一些幻想的台词

    --说那些男人要让自己為他们当性奴隶,当妓女為他们赚钱,而说到这裡她总会问周松要不要让她当妓女;

    --说那些男人也像周松一样觉得她的逼太宽,每天要好多人来轮姦她,才能让她满足,而说到这裡金玲的眼裡满是期待;

    --说那些男人要把她像垃圾一样的送给每一个见过她的男人操逼;

    --等等等等,而周松总也兴奋得直点头,甚至连下面的头也直点--射精完蛋,而现在他都是直接射进金玲的yīn道中,金玲也不再强调要他戴套了--因為金玲自己已先有了预防措施,吃了避孕药,她也觉得这样即有真实感而且也不用每个月為了那麼几天忙乎。

    金玲仍经常去陈燕家裡串门,在金玲而言,与周松的性爱高潮根本就不再是高潮,而仅仅是前奏--虽然也都有高潮出现,但像一现的曇花,而与那一夜的那种不间断的充实快感与超强的刺激一比,根本是痒上加痒,所以她也著实期待著那种轮姦淫宴再次发生,但却始终没再发生。而陈燕也好像忘了这回事似的绝口不提。

    偶尔金玲也会拉上周松一起去陈燕家。原本周松是不轻易去拜会金玲的朋友的,但陈燕也是熟人一个,而且之前金玲曾说过陈燕现在在当妓女,就像看看成什麼样儿了,再说周松一直希望自己的老婆能够淫荡起来,虽然目前的情况大有改观,但距周松的目标还很远,

    所以周松也就去了,他想从中得到经验--如何让妻子成為一个人尽可夫的淫荡少妇,并在短期内实现自己的愿望--让妻子的淫洞被100个男人的阳jù光临过。

    金玲却有自己的盘算,她想公开那一夜的事,但必须拉周松下水,所以她想籍著陈燕这个荡妇,一方面勾引自己的老公下水,一方面她可不敢明摆著去做妓女,她只能在陈燕的家裡享受男人们的甘霖--此时的金玲已不是彼时的金玲,她已经是淫妇了,只是仍保持著矜持,因為她仍有耻辱感,仍觉得做妓是一件令人不堪的事!

    陈燕可知道金玲心裡在想什麼,她却装作什麼都不知道,她铁定了要金玲自己开口,这样子才能真正让金玲成為一个没有什麼耻辱感的荡妇--这是她的目标,也是周松的目标。

    距一夜风流有两个月了,时间也到了八月份,学生们都已放了暑假,工作的人也忙著,天气也热著。

    八月十二日,晴。

    一大早,金玲便去了陈燕家裡,昨夜和周松的xìng交已使她无法自制的需要外来的精元补充自己日渐空虚的淫户--周松兴奋过度,在她未高潮之前便射了,这种事情在这两个月裡经常出现--以致於她无时无刻地想念著健武与阿牛他们。

    陈燕像往常一样的嘮刀著股市裡的起伏,仍不提及其它。

    提及股票,金玲灵感渐涌,便道:「最近有没有赚?」

    「赔呀,赔得很惨。幸亏我投得不多,你没看全国股市都是低迷吗!」陈燕平静地道。

    「没关系,嘻嘻,你的股票小赔,你的骚逼大赚,那还不是一样是赚吗!」金玲道。

    「你这小婊子!」陈燕笑了,心想你总算开口了,接著道,「也敢取笑我!你自己是不是也开始想男人了?」

    「是想了!」金玲大方地道。

    「我知道你想谁了!」陈燕得意地道。

    「那……我想谁了呢?」金玲心裡滴咕著。

    「那两个大吊的丑男人,对不对?」陈燕比划著伸出中指,往上顶了顶道。

    「才没有呢……」金玲被猜中了心事转而道,「最近有没有跟他们搞过?」

    「还说没有,一来就问他们!」陈燕忽然扑到金玲身上边扯著金玲的裤子边道,「我看看是不是又流水了,你这小婊子!」

    金玲也没有阻止,裤子一下子便被陈燕给脱到膝盖上,露出一件黑色的蕾丝边内裤--这是周松买给她的生日礼物,觉得穿著不舒服便很少穿,但自从混战之后,心裡总希望能吸引男人的目光,虽然内裤男人们看不到,但也喜欢穿性感些的了。

    陈燕却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大叫起来:「哇,穿这麼性感的内裤呀,想勾引谁呀?嘻嘻嘻」

    「我能勾引谁啊,真是的,哪像你都不用穿内裤!」说著也扑向陈燕就掀起陈燕的裙子--果然没穿内裤。

    「我这是图方便,再说天气热得要命,穿著多不舒服!只有你,从没见你穿过裙子吧?这麼热的天气,也不穿件裙子通通风!呵呵,不怕闷出问题来呀!」陈燕一语双关地道。

    「哎,对了,你那天拍的那些东西呢?」金玲忽然记起那天乱交时被拍摄过。

    「想看看吗?」陈燕淫笑著道,「你那天真的好淫荡哦,十足的婊子一个呀,过不了一段时间,我这大婊子的称号可得让给你了!」

    「大婊子,快点啦,人家急死了!」金玲觉得婊子这种称呼很刺激,以前她觉得很刺耳。

    「早就清除掉了,你还以為我能留著呀!」陈燕笑道,这倒是真的,凡有东西保存都是危险的事情。

    「真的吗?」

    「我还骗你干什麼!这种东西是不能留著的,要是被偷或是偶然被人看到,那不是坏了!」陈燕道,「而且我自己也觉得挺对不起周松的……」

    金玲沉吟了一下道,「哎呀,你别这样子了啦,谁怪你了……而且……说不定周松还要感谢你呢……嘻嘻……」

    「為什麼?」

    「因為……我和周松和好了,而且感情似乎比以前更好了。」

    「是吗!你这样一说我心情好多了!」陈燕装作很沉闷地接著道,「你没看我这段时间都不敢提这件事嘛!就是怕你怪我!」

    金玲提整理了一下裤子,又道:「你那种香水哪儿买的呢?」

    「你也想要吗?我送你一瓶不就结了!」说罢起身往卧室走去。

    金玲也跟了进去。

    陈燕从床头柜中翻出一瓶香水递给金玲道:「这种香水我用得多,所以就一下子买几瓶在家裡了,呵呵,没想到你也喜欢。」

    「那就谢谢啦,嘻嘻,下次我买了送你!」金玲接过后装进包裡,环顾了四週一下,发现新装了一台空调,便道,「什麼时候装的?」

    「什麼?」

    「我是说空调。」金玲指了指墙上的空调。

    「就那一天你走后,我就买了。」陈燕邪笑著道。

    「哪一天?」因為这段时间金玲经常来,所以她不知道哪一天。

    「还要说得那麼明白吗?就是你演戏的那一天!」陈燕还故意将演戏两个字说得重重的,「你不知道,他们第二天说我这房间太热了,没办法,只好装一个,还好不是很贵。不过也确实有效,这门窗都关起来确实热得很。」

    金玲娇羞地笑了笑。

    陈燕看了看金玲又道:「你那天回去之后周松有没有发现什麼?」

    「没有!」金玲自信地道。

    「哦」陈燕思虑了一下应声,「小婊子,你想不想让自己的胸也像我一样大?」

    金玲想也不想便答道:「想啊,周松老是嫌我胸小,真气人!你有办法吗?」

    「办法肯定有的,就是你想不想!」陈燕笑著挺了挺胸,像在示威似的--陈燕的胸在紧身衣的束缚下更显挺拔,那娇人的曲线确实是令人著迷。

    「什麼办法?」金玲急切地问道。

    「你也知道我以前跟你一样吧?」陈燕道。

    「嗯」金玲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「我如果告诉你是被男人操出来的,你信吗?」陈燕笑道。

    「啊……」金玲不知道该怎麼说,但这答案早在自己的意料之中,甚至自己也很期待这个答案--周松就曾经告诉过她,多被不同的男人刺激之后,乳房会渐渐变大,而自己也想透过这个目的来掩盖想被别的男人操这样的一种心理。

    「都是女人,吞吞吐吐的干什麼!我不是什麼事都说给你听了嘛!」陈燕委屈地道。

    「我……相信……因為,周松跟我说过!」金玲也觉得自己对不起陈燕。

    「那你跟我说实话,你想不想……」陈燕顿了一下接著道,「……让自己的胸部大……」

    「当然想……可是……我……」金玲知道陈燕在暗示著问自己是不是想被男人操。

    「我什麼我,只要你想就行了,其他的事包在我身上!」陈燕像个大男人似的拍了拍胸口道,「我可以保证,不但舒服而且有钱赚,还能丰胸,嘻嘻……」

    「可是,燕姐,我怕周松知道了……再说……我又没做过,谁会来呢!」

    「没做过,我做过呀,你就天天按时到我家裡来就行了,没空不来也没关系,嘻嘻,没有小婊子,还有大婊子在嘛!」陈燕邪笑著又道,「至於周松,那天你不是说周松也喜欢让你当妓女吗?」

    「话是这麼说,可谁又知道那是真的假的呢!」金玲不安地道,「在我们做ài时,我每次都把那天的情况说给他听,他可能以為我是在迎合他,不过他很兴奋!」

    「都如实说了?」陈燕讶异地道。

    「也没有,我按他的意思编了个故事,说我被抢,后来被他们轮姦,其它的就都说了。」金玲看著陈燕道。

    陈燕心裡笑开了花,真是一个婊子命--这种事都敢这麼跟老公说!看起来她真的是想当婊子想坏了,陈燕更知道金玲心裡想著要自己跟她老公上床,但这话自己不能说,要让金玲说才刺激,於是装成心事重重的--

    「说的也是,谁也不知道周松是真的假的捨得让你做婊子呢!」

    「我倒有个办法……」金玲看著陈燕道。

    「什麼办法?」陈燕肚子快笑破了。

    「就是……你跟我老公上床……」金玲儘管迟疑了一阵还是羞涩地道,她自己也觉得难堪得很,為了当妓女竟然求别的女人来勾引自己的老公,这几乎是闻所未闻,更何况是自己竟说了出来。

    说罢,金玲竟觉得轻鬆起来--羞耻的心理一旦被抛弃,做什麼事都会无所谓的。

    陈燕等她说完,已忍不住笑起来。

    金玲也觉得自己好没面子,但说都说了,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,想收也收不回来。便羞笑著抓住陈燕道:「好呀,你这个大婊子,欺负我,明明知道还要我说出来……」

    「好好好,是我不对,是我不对!小婊子哟,我看你是想男人想坏了吧?」陈燕笑著道。

    「我是想男人了,怎麼样?」羞耻之心已经没有了,金玲也说得坦然。

    「想谁了呢?告诉我一下嘛!」陈燕笑著。

    「想健武、想老牛、想老黄,想所有的男人了,怎麼样?呵呵」说著,金玲自己不禁也笑起来。

    「那我晚上再叫他们来……」陈燕道。

    「好啊!」陈燕还没说完就被金玲打断。

    「我是想叫他们来陪我,关你什麼事!」陈燕惹笑道。

    「那我就留在这裡,专坏你好事!嘻嘻嘻!」金玲也不示弱,「而且,我还要脱光了等他们来。」

    「不跟你打屁了,说正经的。」陈燕道。

    「谁跟你打屁了,人家是真的要等他们的。」金玲已没有羞耻感,急切地想重温那日的激情道,「我是真的啦,大婊子,燕姐,就求求你了,帮我一下啦!」

    陈燕也没想到金玲会这麼「前卫」地求她,心裡更想把金玲羞辱一顿:「他们不想嫖妓我也没办法呀!」

    「可……那天……不也是你叫他们来的吗?」金玲不知道那根本是陈燕的局。

    「是啊,那天我是想教你怎麼引诱男人,没想到你倒被男人给引诱了!」陈燕说著无辜地直摇头,「本来是想表演给你看到,到后来谁知道你倒是成了主角,哎呀……害我白白被四个男人操了没拿到一分钱!」

    「那……非得等到他们想嫖妓吗?」金玲心有不甘。

    「倒是不用,只要告诉他们是免……」陈燕故意瞟了瞟金玲慢腾腾地道,她知道金玲会插话。

    「免费就免费,反正要赚钱有的是机会嘛!」金玲高兴地道,简直比捡到金元宝还高兴,「而且,你说的都包在你身上的哦,不准反悔!」

    「你说得倒轻鬆。真是贱货,婊子命!」陈燕不客气地笑道,「不过你可别老是免费哦,否则我们赚谁的钱呀!」

    「我是贱货,怎麼样,嘻嘻,我就是喜欢当贱货」金玲沉浸在乱交盛宴的甜蜜回忆中,转而又对陈燕认真地道,「我以前也不知道当贱货会那麼舒服,早知道我也想当!就这一次,好不好?求你了……」

    「你不怕周松……」

    「没关系,就算我回去说给他听,他也以為我是在迎合他!嘻嘻」金玲此时哪管周松不周松的呢,一心只盼著那些陌生的男人把她熟悉的阳jù再度的插入自己的yīn道内,然后射精……

    「你就不怕我告诉周松?」陈燕一本正经地道,而她也有这样的打算--因為陈燕已估计周松喜欢这调调儿。

    「你把他叫来呀,看我怕不怕!」金玲猜想著陈燕不至於这麼做,所以嘴巴倒是硬得紧。

    陈燕也不想这时捅破,她要给金玲来个出其不意,把金玲的思想彻底解放出来,於是便邪笑著用看外星人的眼光看著金玲道:「我看六个男人不够吧?」

    「你呢?你要不要?」金玲道。

    「想操我得付钱的哦,我可不像你那麼贱!」陈燕知道这时候越是说她贱越能刺激金玲,「还求著那些又脏又丑的男人来操你……」

    「……」金玲被陈燕说得禁不住夹了夹大腿,因為yīn道裡又开始分泌出大量的淫水了,心裡想著贱就贱吧,「你能叫几个就叫几个吧,贱都贱了,有什麼办法?骚穴痒了才难受呢!」

    陈燕笑著心想,要是周松看到她被十几个男人围著操不知道是什麼表情,想著就觉得有趣而且刺激--假如周松是自己的老公……她不禁轻笑起来。

    「你傻笑什麼?」金玲莫名其妙地看著她。

    「没什麼,你去买菜怎麼样?不过去之前先洗个澡,喷得香香的再去!」

    「买菜还要洗澡?干嘛?才早上八点多鐘,买什麼菜呀!」

    「我想让老黄他们早点过来办正经事呀!你不想呀?」陈燕奸笑著,「你穿我的裙子出去吧,最好不要穿内裤,试一下,挺刺激的哦!保证你喜欢,呵呵……」

    金玲洗了个澡,化了一个淡妆,还喷了浓浓的香水,然后穿上陈燕给她挑的套装出门--而且真的没穿内裤。

    陈燕看著她出门,便拿起电话。

    「喂,周松吗?」陈燕道。

    「嗯,燕姐呀!」周松听出了陈燕的声音,「想我了是吗?」

    「是啊,金玲去哪裡了呢?」陈燕想知道金玲都是怎麼跟周松说的。

    「应该是去朋友家了吧,还能去哪儿!」周松道。

    「你可真信得过她,要是她偷男人或是跟别的男人跑了怎麼办?」陈燕戏笑道。

    「呵呵,我还希望她去偷男人呢!」周松轻鬆地道。

    「干什麼去了知道吗?」陈燕问。

    「她能干什麼!估计是打麻将吧!」

    「呵呵呵,看不出你还真挺信任你老婆呢!骗你的啦,她在我这裡,刚刚被我叫出去买菜了,中午过来一起吃饭吧!她说要给你一个惊喜……」陈燕心裡想著,这惊喜可真够大的。

    「好吧,我马上去。」

    「你也别太早过来了,现在才九点多,我知道你都晚起的,多睡一会儿,十一点再来吧。我这裡也没有其他人,你一定会坐不住的!」陈燕是想让好戏先上场,否则就收不到「惊喜」的效果了。

    「你真体贴,要是你当我老婆多好呀!」周松倒没有说假话,他确实也喜欢陈燕,一方面她比金玲性感,更重要的是她更大方(说好听是大方,说难听是淫荡)。

    「好啊,那你可要尽老公的责任哦!呵呵呵」陈燕浪笑著道,「门铃响了,我掛了!」

    接著她又拔通老黄的手机……

    「老黄」

    「呵,怎麼这麼早呀?昨天没生意上门吗?」老黄淫笑著。

    「老不死的,今天你是赚到了啦!」陈燕轻笑著道。

    「赚什麼啊?你是不是又要免费服务啦?」老黄道。

    「免费服务是不假,不过不是我,嘿嘿嘿」陈燕说著,自己也觉得不可思异,就被轮姦一次竟然求著让男人操逼,「你还记得上次吗?」

    「哪个上次啊?」老黄不是本地人,女人不在身边,嫖妓也不是什麼稀奇事。

    「就是上次被我设局的那个女人呀,我的朋友--对了,就是那个让你们觉得逼很宽的那个,想起来了吗?」

    「哦,是她呀,想起来了,是我喜欢的类型,毛又多看起来挺清纯的样子」老黄回味著咋咋嘴接著道,「不过,她胃口很大呀,那天我们几个几乎被她给吸光了……」

    「她又想為你们免费服务了,呵呵,这可等感谢那两个丑八怪哦!」陈燕笑著道。

    「真的?」老黄意外地道,「那是该感谢老柯和老牛,这回要几个人?」

    「你自己看著办吧,聪明的话你还能发些小财!」陈燕道。

    「怎麼发财?」老黄不解。

    「说你笨真是笨呢,还能当工头!」陈燕骂道,「她是免费服务,是你叫的人,你不会像征性的收一些?」

    「对对对,我怎麼没想到呢!」老黄大悟道,「那……你觉得收多少钱合适啊?我分你一半!」

    「分我就不必了,你还是自个留著泡女人吧,呵呵呵」陈燕沉呤了一下道,「收个二三十元应该不过分吧!」

    「对对,不过分,不过分!那就收20元吧,反正不是我被操,少些没关系。哈哈哈」老黄想著,有逼操还有钱赚,这是哪门子的好事呀,真是运气来了城墙也挡不住,又问道,「到底该找几个呀?」

    「你即然知道她胃口大,还要我教吗?你算算看那天你们玩了她几次就知道该几个人了!」

    「不会吧,我们玩了她好几十次呀,你叫我到哪裡找那麼多人呀?」老黄自己也不记得到底玩了几次,只知道一个人下了另一个人上,哪还管玩几次。

    「反正不要比上次人少就行了。」陈燕道。

    「什麼时候去?现在吗?」老黄色急急地道,他可想早点把这钱赚了,比他干工头爽多了。

    「对,就现在!不然这麼多人肯定不好办。」

    这时候,敲门声传来,陈燕道:「好了,她来了,你们最好快些过来,呵呵呵,我掛了。」

    门打开,却不是金玲,原是敲错房的。过了不久,老黄带著大批人马到来,陈燕细数之下,竟有十五人之眾,高矮不一,但除了阿勇和虎仔稍為上相,其他人都是皱裡巴几,又黑又租的丑汉。心裡想,这下坏了,说不準到时候把金玲给搞坏了。

    陈燕扯过老黄道:「你也太夸张了,一下子找了这麼多人!」

    「你不是说要多找点人手吗?」

    「可也没这麼多呀,一个女人哪受得了这麼多人呀。」陈燕不无担心地道。

    「你放心吧,那骚货可是大肚婆,胃口大著呢,再说你不是也閒著吗?她若支持不住,你再替她嘛。」老黄想得不错,见便宜就想占。

    「听老黄说,那个叫金玲的良家少妇想我们了是吗?」阿牛对金玲倒是念念不忘,因為她是第一个帮她舔屁眼的人。

    「两折招待我们的人呢?」一个方脸的看有三、四十岁的中年男人道。

    「我们可都是快一个月没上过女人了呀!」另一个圆脸的道。

    「你们也太著急了吧,她等一会儿就到了。」陈燕转向老黄一把拉过他进了书房,又道,「老黄,你们一下子来了这麼多人,我这裡也不方便,不如先让他们回去吧!」

    「这……这怎麼行呢?」老黄迟疑著。

    「有什麼不行?」陈燕狠瞪了他一眼道,「你也不為我想一想,我这左邻右舍的会怎麼看我,怎麼看你们呀?你先留下两三个人,人少了能玩得尽兴,人太多了很容易吵开对不对?再说,你得跟你那些下手说说,每人只能干一炮,干完马上走人,然后再换另一批人过来,这样不是更好吗?」

    「可是……要是他们不同意怎麼办?」老黄仍迟疑著,他是担心自己到手的钞票又飞了。

    「这个我不管,我可告诉你,这麼乱搞很容易出问题,我想你也不希望出事吧?再说了,又不是不让你们搞,对不对?」陈燕娇媚地向老黄眨了眨眼。

    「那,好吧--我试试!」老黄勉强同意道。

    「不是试试,而是一定要如此!」

    「听你的总行吧!」老黄淫笑著在陈燕胸前摸了一把。

    「就是嘛,好处难道还会忘了你吗?呵呵呵……」

    两人出了书房,老黄便让大伙先离开了,只留下三个新面孔,便在厅裡说笑起来,猛的听到砰砰的敲门声--

    陈燕把门一开,赫然是周松!

    陈燕倒不知周松竟来得这麼快。她哪想到,周松早喜欢性感女人,也喜欢吃吃豆腐,电话裡那麼露骨的话,自然把周松逗得心痒痒--但周松却也不是任何女人都想吃豆腐的人,他眼光也高得很。

    「哦……这麼快……」陈燕把他让进屋。

    周松一进门,见著那几个男人,有点讶异,想及要在此吃饭便问道:「你们这边是不是有什麼节日呀?」

    一般也就只有什麼节日才会如此大请,这是地方习俗。周松以為这些人都是陈燕请来的客人,但却怎麼也不会想到--这些人是请来操他老婆的!

    「这是我的朋友,大家认识一下」接著又向周松道,「正好,我书房裡有电脑,你去帮我看看有什麼问题。没什麼事你就不要出来了。」

    周松一听有电脑,倒也省得跟这些低俗的人混在一起,徒增尷尬,跟那些男人点了点头,便钻进书房,陈燕媚眼含笑地朝他道,「你看看这裡有什麼好东西,我陪著这些人,你自个玩吧!等一下我再来陪你,嘻嘻嘻」

    陈燕说罢,便反手关上门,逕直入厅。

    厅裡。那三个新手正在问老黄他们一些情况,老黄们则得意地指手画脚地渲染一翻,听得那三个民工一愣一愣的。

    「砰砰砰……」

    「燕姐……燕姐……」金玲在门口叫著。

    陈燕在厅裡道,「骚货来了,等一下子就看你们的了!」

    眾人一听,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。

    门一打开,落入一眾汉子眼子的是穿著上班族套装的金玲--柳眉杏眼、纤腰丰臀,上身是一件短袖白衬衫,下身著一件后开膝上10公分的束腰短裙,配上一头披肩的乌黑长髮和大大的会说话的眼睛--让眾人不禁一呆--这岂是老黄口中描述的大胃口骚货,怎麼看都是一个清纯、美丽的少妇。

    金玲也被厅裡的人吓了一跳,却看到老黄,也已明白是什麼回事,但却没想到还有新人,而且这麼早就到了,只是觉得不见了健武和阿牛,失望之餘便娇羞地低头走进厨房。

    「嘿!」陈燕一声大喝把一眾男人喝醒道:「你们看完了没?」

    「她……她就是那个……骚……女人?」国字脸愣愣地道。

    「怎麼,不相信吗?」陈燕笑著,故意大声叫道,「金玲小婊子,快来呀!」

    周松在书房裡听到了,知道了金玲到了,但他想不出小婊子和妻子有什麼关系,还以為是两个人--要不是陈燕交待,他很想出去看看。

    「来了……」金玲的声音从厨房传来,「不做饭吗?」

    「饭,我来做就行了,你陪著他们吧!」陈燕说著,朝男人们浪笑起来,「看你们能不能以最快的时间把她脱光!她刚才自己说了要脱光了等你们,我看你们也不必等了吧。」

    「没问题,有没有奖品?」老黄淫笑道。

    「你想得美!」说著,陈燕转身摇著大屁股走向厨房,拉开厨房的门向金玲眨了眨眼。

    金玲便放下手中的东西,便出了厨房转入厅裡。然而,虽然与老黄有过肌肤之亲,却并不认识他们,何况还有三个新面孔,金玲不免拘束,只是呆坐在男人们的对面泡茶送水。

    她这一坐,可令对面的四个男人几乎喷鼻血--因為四人坐的沙发较低,而金玲坐的塑胶凳子却高,正面对著那些男人,泡茶时双腿自然分开,那裙低的风光自然一览无疑--而金玲却忘了自己没穿内裤这回事,只觉得男人们的眼神似乎有点不对--但她心想,也许是双方都知道接下来要做的事,不免尷尬,并没放到心上。

    為了不使这种怪异的气氛漫延开来,金玲倒是主动开口了,她可不希望在尷尬的情况下做ài,那会破坏气氛的,於是:「今天不开工吗?」

    「唉……」眾人才回过神来,不再盯著金玲的胯下,改而偷瞄--人就是奇怪,脱光光反倒不觉得那裡有趣,倒是这麼隐约的吊足了男人的胃口。

    「没有……」眾人异口同声地道。

    一个长著国字脸的粗壮汉子,同样坐在沙发上,他的脑袋就高过别人半个头,他摆了摆姿势曲下身子喃喃道:「听老黄说你胃口很大,现在看来是真的了!」

    金玲听了顿觉脸上发热,「什麼胃口大?!」

    「瞧你这麼清纯的样子,竟然没穿内裤出门……」国字脸又道。

    金玲这才想起自己没穿内裤这回事,也想起之前他们為何看呆了,一下子脸也飞红起来:「你们怎麼这样子,就想偷看别人!」

    「我们不但要偷看,还要明著看呢!」说著,老黄站起来向金玲走了过来。

    老黄在金玲身边蹲下,伸手便隔著金玲的裙子在腿根磨了起来,一时之间气氛也热络了不少。眾人也都围了过来,一边拉拉链一边伸手在金玲身上乱摸起来。

    只一会儿,金玲身边便跳动著三根各不相似的阳jù,散发著尿骚味和汗酸味--这种味道进一步刺激著金玲的感官,昨夜被周松挑起的欲望开始又从心裡燃烧起来,汗与尿的气味使她觉得若是张嘴吞下这些骯脏的阳jù,自己就是一个淫贱的女人--

    这种想法更进一步刺激著她的性器,不自觉地流出淫水,随著下体搔痒感的加重,金玲发出了轻细的呻吟声,她瞇缝起眼抬头张开性感的双唇含住那根充满尿骚味的阳jù,还媚眼如丝地看了看那个充满尿骚味阳jù的主人,像是在邀功似的浅笑著舔弄口中的阳jù……

    眾人淫笑著直道过癮。

    「看起来好清纯呀,真不敢相信--」一个看起来一副苦瓜脸的男人对著眾人笑道,「这女人在含我的jī巴……哈哈……技术一流呀……爽得没话说……」

    「是啊……真不敢相信」国字脸附合著道,他已经著手在脱金玲的衣服了。

    金玲也不管他,自顾著吃起苦脸的阳jù,好像那是一根非常好吃的冰泣淋似的。

    国字脸解好了金玲的衣扣,便要脱下,金玲只得放开扶著苦脸阳jù的手,顺从地让自己的衣服脱离自己的身体,她同时也感觉到在裙子裡有两隻手正在抠弄著自己的淫户。

    阿勇则扶著刚从苦脸的阳jù上解脱出来的金玲的右手,把它放在自己的阳jù上。金玲合作地前后套弄起来。

    这样一来,金玲左手依然握著苦脸的阳jù,并不断地舔弄著它,右手则努力地搓著阿勇的阳jù。

    陈燕这时候从厨房裡出来,她也没想到进展会这麼快,她只想交待他们进自己的卧室去,却看见金玲已赤裸著上身被一干下体赤裸的男人围在中间--她也知道在干什麼。

    「别在厅裡就操起逼来,到卧室去!小婊子!不会这麼痒吧!」陈燕把小婊子说得很大声,她的目的是让书房裡的周松听到。

    而周松也听到了,也知道了厅外正有一出绝佳的好戏正在上演,只是有言在先,却不能出去,但他也无悔,因為他在电脑上找到了些好东西--陈燕的记录片--这骚货,被人嫖还要留下记录,真不简单--周松心裡想著,也乐得自个儿在房裡看那些记录片,只是仍没想到外面的好戏却是由自己的妻子金玲主演的。

    金玲听了陈燕的叫声,竟道:「好了啦,我进房就是了嘛!」

    说罢,放开右手的阳jù,抓过仍在国字脸手上的衬衫便光著上身走向卧室。

    「哈哈哈……」一干男人大笑起来。

    「太刺激了,怎麼这麼骚呀!」苦脸道。

    「只可惜逼太鬆了……像生过孩子似的……」老黄不无惋惜地叹道。

    金玲从卧室探出头来娇声道:「谁生过孩子了,你不想操就算了!」

    「要操要操,你忘了我最喜欢像你这样的多毛烂货吗?」老黄急道。

    「这还差不多!」金玲得意地说,「我老公也说毛多的女人看起来更性感!」

    「是是是,毛多的女人也更好操!」老黄淫笑道。

    「你还有老公呀?」国字脸道。

    「我就不能有老公吗?」金玲这回倒没有再探头,只听得拉链的声音。

    「行……你老公不要你了?」国字脸满脸戏虐的笑意。

    「谁说的,老公很爱我!」金玲又得意地探头出来娇笑道。

    「那你老公餵不饱你,你才出来做鸡吧?」老黄可不想穿绑,本来是免费服务,他却向别人收了20元的嫖资。

    「要你管!便宜你们还说风凉话,以后想操我得多付钱哦!」金玲浪道,「上次被你们六个男人操了那麼久还没跟你们算账呢!」

    「只要你让我们操爽了,算帐,我们都可以為你精尽人亡,哈哈哈」苦瓜脸道。

    男人们又是大笑著,便进了卧室,发现金玲早已换上一身睡裙,躺在床上了。

    且说在书房裡的周松听了这段对白,也已经知道陈燕要给自己的惊喜是什麼了。

    他怎麼也想不到妻子竟然能说出这麼淫荡的对白,一股又酸痛又兴奋的血液涌向下身,自己一直努力地劝说妻子,却在此时发现她竟如此的淫荡如此的下贱--而她所说的事竟然是真的,六个男人--天呀,难怪书上这麼说--阴毛多的女人好淫,yīn道宽的女人口大!

    周松很想出去看看情况,但是他又怕破坏了正在形成的淫靡的气氛,而自己的最低目标也已能尽快实现了,这是多麼激动人心而又刺激的事呀--目睹著妻子赤裸著在一群陌生男人的包围下,做尽不知羞耻的事--

    陌生的阳jù一次次地进入自己妻子的肉洞,在那裡留下无数的记忆--1根、2根、3根……好多陌生的阳jù……好多淫邪的精液……无数的抽送……还有……妻子淫浪的呻吟声……

    --我要让她在一周内被100个男人姦淫过,这个下贱的荡妇,这是对她的惩罚……

    --我要让她成我面前被无数男人操弄、羞辱……

    --我要让她成為一个绝代淫妓,让她被一万个男人操弄,不,不止一万,要让全天下的男人都操过她,这个淫妇骚逼……

    周松心裡想著无数羞辱妻子的方式方法,心裡升腾的欲焰把他的裤子顶著老高,他禁不住悄悄地打开房门走了出来……

    周松走出书房,靠在走道的侧墙--

    自己的妻子穿著一件连身的胸腹鏤空的白色丝质内衣侧卧在床上,双腿呈三角架式的张开著,内衣已卷到大腿根部,露出丰盛的黑色平原和诱人的大峡谷;此时,她像一个A片演员在四个陌生的男人面前表演,左手在自己胸部揉搓著,右手轻抚著大腿,时而揉著阴户,向眾人展示著自己的淫秽的湿地--那裡正渐渐地湿润起来,晶莹的淫水和在灰黑的阴唇上,像极了一埠上了油的木炭,暴露著淫欲的渴求……

    男人们希希索索地脱著衣服,那种急切与欲望写在每个人的脸上,急促的呼吸充斥著整个房间……

    「你们谁先来呀?」妻子朝著那些男人娇声呼道。

    周松几乎想衝进卧室,马上把自己早已失控的阳jù操入妻子的淫洞中……

    「我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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